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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斯年的身体缓缓前倾，朝宋念靠近。
他问：“可以试一试吗？”
宋念没有说话。
季斯年悬着心，用微凉的嘴唇在他脸上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，然后又飞快地分开。
宋念没有干呕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症状。
季斯年心底发涩，缓缓挤出一个笑，“还好，至少不讨厌我。”
“如果我只是季斯年，你现在会喜欢我吗？”
宋念侧过脸，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，抓紧了被单。一阵莫名的愤怒突然从心底燃起，他狠狠一脚，踢在季斯年的小腹上。
季斯年闷哼了一声，被踢到了床底下。
宋念咬住嘴唇，不去看季斯年：“喜欢过，但是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“你出去。”
季斯年在要脸和要老婆之间，果断地选了后者，从地上爬起来，重新坐到床边，去拉oga的手，一把将宋念抱住。
“我错了。”
“你打我吧。”
“不要生气。”
宋念整张脸都涨红了，一半是急一半是气，提着膝盖往季斯年肚子上来了几下。季斯年疼得眉头皱了一下，还是没放手，把宋念抱在怀里，不停地道歉。
宋念在他怀里抽了一口气，整个身体都跟着一抖。季斯年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脖颈间，一瞬间心疼得要命。
“念念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宋念张嘴，一口咬在了季斯年的肩膀上，泄愤一般用力。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，皮肤被咬破，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，慢慢染红了宋念的嘴唇。
大量高浓度alpha信息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释放了出来，宋念松嘴时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，脸上浮现起一层水红色，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不稳。
宋念还带着alpha的标记，又正处于十八九岁腺体二次发育的阶段，很容易受到影响。
季斯年也发现了宋念的异状，手顺着宋念的腰往下摸，碰了碰对方的小腹。
宋念的腿根一下子就绷紧了，馥郁的柑橘味也跟着淡淡散开。季斯年的鼻尖几乎在同一瞬间捕捉到了这种味道，喉结滚了一下，还是老实道：“我去给你拿抑制剂。”
“你故意的。”宋念指责。
季斯年有口难辨。就在他要转身出门拿药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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