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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唔。”
亲吻像雪花一样，密密匝匝地落在宋念唇间。季斯年吮咬着他的嘴唇，一点一点厮磨着，将两片嘴唇舔舐的湿润。
宋念的心脏砰砰直跳。即使在凌乱的呼吸声之中，心跳声也异常清晰。
他被季斯年揽在怀里。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，alpha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，烫得人浑身发软。宋念只好把手攀在季斯年胸口，勉强保持着平衡，身体不停地发颤。
季斯年却突然松了手，抬起头拉开一段距离，重重地喘了几口气。
唇上一凉，宋念浓黑的睫毛控制不住地抖了抖，原本半垂的眼睛抬起来睁大，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：“不亲了吗？”
季斯年摇了摇头，看向怀里满面水红的oga，伸手在他泛红的耳垂一捏：“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他这一停，反倒让宋念意识到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姿势。酸酸甜甜的柑橘味道和冷调的檀木香杂糅在一起，笼罩在周围，热腾腾的浪潮铺天盖地用来，让oga手心都控制不住的出汗。
在alpha炙热的目光里，他无从逃匿。
宋念鼻腔里软乎乎的“嗯”了一声，低下头，有点瑟缩又紧张地往四下望去，对这样亲昵姿势茫然无措，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。
他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，或者该做什么，脑袋里乱乎乎地熬成了一锅粥，想笑，又觉得自己笨得不行，想要哭。
心慌意乱间，却突然下定了决心。他踮起脚，一把勾住了季斯年的脖子，向着alpha吻去。
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。因为害羞，宋念几乎是闭着眼睛贴上去。季斯年还没反应过来，就看到oga的脸猛然放大，仰着头重重撞上了自己的嘴唇。
宋念张着嘴，半露的牙齿和他磕在一起。季斯年“嘶——”了一声，嘴唇被磕破了皮，顿时面目都有些狰狞。
宋念像小动物一样贴着他，像含着一块柔软的果冻吸吸舔舔，根本不会做别的事情。很快，他尝到了锈铁的味道，意识到了什么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潮水般消散，睁开眼睛盯着季斯年嘴上的破皮，有些惶然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季斯年带着笑，按住了宋念朝伤口上摸去的手，捏了捏他的耳垂。
他的声音很沉，带着一点蔫坏的笑意：“这么想给我打标记啊？男朋友。”
……给alpha打标记？
宋念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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