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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意坐回位置上，摆了摆手：“真喝不了。”
蒋屹接过他的杯，要替他喝，胡一派打趣道：“你俩天天形影不离，饭桌上都要替，说实话，你俩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祝意看了蒋屹一眼，蒋屹笑着说：“胡老师快要跟不上潮流了，我们俩在别人眼里这叫cp。”
胡一派哈哈笑了一顿，半晌才擦擦笑出来的眼泪，倚着桌子说：“我岁数大了。”
祝意放在兜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，祝意看了一眼没管它，听胡一派说：“到我这个岁数还评不上职称的，院里就我一个了吧，丢人啊。”
他话里一转，问祝意：“你今年评？”
祝意不置可否，轻轻微笑了一下。
他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，酒也是沾沾唇就离，这会儿眼神明净、肤色光洁，琥珀般的眼睛里像是镀着一层明亮的灯光，一举一动都显得矜贵而冷清。
胡一派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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