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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人群的正中央，微微侧身与曾祖父说话，眉目如画，墨发白衣，整个人的气质端清如白玉，从未蒙尘。
让人一眼就能瞧见。
青琅偏头看着凤宁苍老和蔼的面容，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：“你还要顶着这张面孔同我说话吗？”
“……哦。”
凤宁叹了口气，变为了原貌。
他忽然发现，他在青琅面前使用变形术从来都没挺过一天。
凤宁在后院折了一根枯树，在手里掂量了一下，说：“刀我就不用了，我用这个代替。”
青琅沉默半晌，道：“我刚刚说找你指点刀法只是个借口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凤宁看了青琅一眼，叹了口气，“但过一会儿，你曾爷爷就会跑过来偷偷看你练刀的。”
他顿了一下，说：“……我虽然没见过你们相处的模样，但我了解青大槐，也知道他有多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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